第505章

但,端木灵猛然想起自己之前所感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,顿时明白其中的缘由。
端木灵只是冷笑了一声,一双清澈的眼眸看向战玄墨,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,反倒是充满了一丝不屑。
“没想到你也只是游戏中的一环,不过不知道王爷是否知道王妃的真实身份呢?”
这番话反倒是让战玄墨觉得有些疑惑,不过毕竟是发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,看对方的反应更像是想要挑拨离间。
“本王的王妃是什么身份还轮不到你来质疑,今天你细作的身份已经被坐实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一番话倒是让她觉得意外,可转念一想,或许二人能够联手找到自己,说明早就已经沟通好了。
看来自己果然不能和蠢货联手,倘若当时发现姜绾的机制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。
不过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,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耽误时间。
目光之中透着一丝不屑,端木灵很清楚自己暴露了身份就没有任何机会扭转余地。
“我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你发现,不过如今你也让我解脱了,我终于不用再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了,更不需要将自己隐藏起来。”
可是回想起自己短暂的一生,从小就吃了无数的苦,知道自己是西域之人,也知道自己必须要为西域作出努力和贡献,所以便葬送了自己的一切。
从小就开始学习各种各样的东西,甚至最后要降低自己的身份,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舞姬。
直到后来遇到了大皇子才感受到了真正的挚爱,可毕竟自己是怀着目的接近对方的,所以这才是段梦玲一直对大皇子十分温柔的原因,因为心中有愧。
“我这一生也算是有所收获,不过今日也就到此结束了,但你们休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。”
端木灵从自己的怀中抽出了一把匕首,随后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反倒是让人觉得意外。
姜绾冷冷地看着对方,而战玄墨则是有些意外。
梦到姜绾盘算着如何才能将人救下来,从袖子里头掏出了两根银针,可这时候的端木灵早就发现了姜绾袖子中微妙的动作。
“萧梅腹中的孩子并不会顺利降生,有时候出生就决定了这个孩子无法来临这个世界。”
没等姜绾反应过来,她便直接当着姜绾的面前自刎,一切太过于迅速,以至于姜绾觉得很意外。
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,而面前的女子却选择以自杀的身份隐藏一切,将所有关于组织和西域的事情藏在了自己的心中,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知晓。
战玄墨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,似乎没想到这群人竟有如此胆量。
看着地上的尸体,此刻战玄墨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冰冷,如今知道这群家伙竟然如此的从容不迫,就连面对死亡也没有一丝的犹豫,就知道这个组织绝对不同寻常。
而姜绾虽然知道有些懊悔,但还是蹲下身子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,果然找到了一块玉佩,同时还找到了一个香囊。
仔细打量过后,姜绾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,目光之中也透着一股惊悚。
“恐怕这件事情不仅涉及到了西域,和苗疆也有一定的关系,但我不敢笃定,因为这东西我只在之前的书上见过。”
早在很久之前姜绾曾经学过历史,虽然有一段是民族史,但也从中知到苗疆地域有一种奇特的东西。
那里真的有一种蛊毒可以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,但也有一些可以让人死得悄无声息的东西。
而这相当之中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并不是给人闻的,而是给某种虫子。
就在这时候,尸体的嘴张开,随后爬出来了一只看起来有些黏腻的虫子很恶心,虫子忽然张开了翅膀,随后便飞走了,没等看清楚就飞得无影无踪。  那只虫子看起来很恶心,战玄墨向后退了两步,可是脸上却露出一丝惊恐的神情,似乎没想到此物竟如此地让人厌恶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为什么会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飞出来?”
战玄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了?虽然之前曾经见过不少诡异的东西,可这东西还是第一次见过。
抿抿嘴唇,姜绾犹豫了片刻,随后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,紧接着又将其嘴巴张开。
拿出手帕进行抚摸着身子,一双柔软的手突然停在了对方脖子处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些人从小就被培养成了一种傀儡,身体里应该还有一根红线,虫子被线束缚着,可是当人死后心跳停止了,那么虫子就会冲破束缚离开,幕后之人也就知道自己的傀儡没了。”
这在西域看起来并不存在,但是在苗疆却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法,不过这种东西并不会轻易地传出去,而是祖传的一种技术。
传闻苗疆之人都会下毒,下蛊。
他们最擅长使用一些毒,但也同时可以制作出许多的解药。
不过那里因为比较潮湿,而且原始的林子比较多,又有些湿热,能够养的虫子也就很多,也就意味着这种东西会在那里进行批量饲养,最后被种植到人的体内。
“这些人会经受着摧残和折磨,每当月圆之夜,这些人的身子就像是被虫子咬一般,因为这种虫子在宿主的体内进行啃食,只有服用了药物导致虫子休眠才会不出现任何问题。”
所谓的休眠只是让这种虫子通过这种药物从而产生麻痹状态,同时也能够拥有足够的营养进行存活。
如果不能够定期得到解药,那到时候被下毒的人就会等死。
活活地被疼痛折磨死,最后只剩下一句森森白骨。
姜绾的脸上露出一丝平静的神情,而所阐述的这些专业知识反倒是让战玄墨越来越看不懂对方的身份,或许真就像那女人死之前所问的一般是否真的知道姜绾是什么人呢?
回想起当初姜绾的那番话,心里还是有些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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