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五章 皇室不为人知的秘密,小皇帝真正的生母居然是云梦烟大美人?

    皇帝的生母!

    他能知道就怪了!

    李长寿终于将目光,从手中的奏折上移开。

    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不似红尘的绝美女人,眉头微微皱起冷声问道:“你一介庶民,妄自谈论皇家之事!”

    “好大的胆子!”

    他就扣帽子了,怎么着?

    身为皇帝,那是他的权利!

    但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李长寿心中也是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“皇帝的生母?”

    “曹公公曾经说过小皇帝年幼时,生母就不知所踪。”

    “至今是生是死,都没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太后也只是名义上的母后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?”

    身为慈航仙斋的门主,怎么可能无的放矢?

    还亲自入宫见他,来问一句皇帝的生母?

    “陛下息怒。”

    云梦烟面露无奈,在江湖上哪怕是名门大派的掌门见了她都客客气气。

    唯独在李长寿这个皇帝面前,始终让她找不到熟悉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将一切抓在手中,掌握主动权。

    “朕看在霜儿的份上,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
    李长寿面色不改,冷声说道,“但朕的耐心也有限!”

    “慈航仙斋如果不把朕的爱妃送回来,那朕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
    对待慈航仙斋这帮老娘们,就不能惯着!

    态度一定要强硬!

    而且他也有强硬的资格。

    “梦烟今日来,是希望和陛下谈一谈一桩多年前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面对皇帝油盐不进,云梦烟只觉得空有无数话术和本事,却就是施展不开来。

    最终无奈。

    只能开门见山,“此事与陛下的身世,息息相关。”

    果然!

    他就猜到!

    李长寿眯着眼。

    小皇帝的身世一直是个谜。

    别说他这个假货山寨皇帝不会知道,就连久在皇宫几十年的曹公公也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包括长平公主,当年也只是记得小皇帝的生母身份很神秘。

    几乎没什么人见过,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人耳闻听说。

    “云梦烟,朕是看在你是霜儿师傅的份上才对你客气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为何不听梦烟说完?”

    云梦烟轻声一叹,只可惜这种手段对李长寿毫无用处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。

    她只能从身上拿出一块丝绸手帕。

    不,不是一块,而是半块!

    明显被人撕了一半。

    “陛下手中,应该也有半块。”

    当看到云梦烟手中那半块丝绸,李长寿瞳孔微微收缩。

    随后从怀中拿出了另外半块丝绸。

    云梦烟也没藏着,直接将她手中的那半块丝绸和李长寿的半块放在一起。

    果然严丝合缝,正好就是完整的一块!

    “不会吧?!”

    “那个倒霉蛋小皇帝的亲妈,和慈航仙斋有关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?!”

    “就是云梦烟?”

    靠!

    想到这种可能性,李长寿只感觉自己心跳加快。

    什么感觉?

    刺激!

    还有,微妙!

    要知道在他看到云梦烟的第一眼,就已经动起了心思!

    想着要如何将这个绝世尤物,变成自己的女人!

    但如果云梦烟是小皇帝的生母,他的想法就会变得天理不容难以进行!

    毕竟他能对太后下手,是因为太后不是皇帝生母。

    更是处子之身,自己是太后的第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华太妃,同样如此!

    “你手中,怎么会有这东西?!”

    惊讶归惊讶,李长寿努力让自己表情不变。

    就算云梦烟的确是小皇帝的亲妈,和他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他又不是,假扮皇帝而已!

    大不了,到时候另想办法!

    “陛下可愿意听梦烟说个故事?”

    云梦烟轻声幽幽叹息,身上那若隐若现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,也让人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足以让天下男子都恨不得疯狂的女人。

    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。

    李长寿曾经在谢玄霜身上也感受过,只不过和云梦烟相比没那么强烈。

    “慈航仙斋,这帮娘们修炼的功法看样子也没想象中那么光明正大!”

    “肯定有着类似于魅惑的效果!”

    心中一定,李长寿冷冷说道,“朕没这个闲情逸致听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就不想知道,自己生母是谁?”

    “知道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

    李长寿才不会跟着云梦烟的节拍走,主动权要掌握在他手中。

    望着这个女人,冷笑道:“当年朕尚且年幼,既然狠心扔下朕不管不顾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朕又有什么理由去在意她到底是何人?”

    整不会了。

    云梦烟居然反驳不出来。

    本想着能够通过这个方式,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如果梦烟告诉陛下,当年那个人有着不得已的苦衷?”

    “不得已苦衷?”

    李长寿听到这种说法就犯恶心,“能狠心抛下孩子的女人,能有什么苦衷?”

    “还是云门主想告诉朕,你就是当年那个人?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朕的生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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