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

    楚希乖乖的坐在位子上接受着他的投喂,因为她不想在跟今涱讨论着那些话题了。今涱被席楠眼神警告了之后,撇撇嘴,暗笑楚希找了一个醋王,连跟她多讲一句话都要管的严实。

    楚希听话的他喂什么自己就吃什么,路书作为一个已经毕业很久的人,站起来举起酒杯庆祝大家毕业。

    大家都端起酒杯一起喝酒,楚希看着只有自己的是果汁,不太开心,但是席楠不准她喝,她也不太敢放肆。

    喝了一轮下来,路书他们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,席楠喝了酒,现在也稍微有一些醉意,现在安安静静的搂着她坐了位置上。

    楚希细细的打量着他,发现喝了酒的席楠跟平常比脸色柔和了些许,楚希趁他不注意拿起他的酒杯,里面还有一小半杯的红酒,一饮而尽,楚希闻着酒香,已经馋的不行了,这次趁着席楠还没反应过来,先把酒喝了。

    喝完酒的楚希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,注意到旁边的席楠在看她,乖巧的朝他笑了笑,把杯子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席楠伸手把她抱进怀里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手在后面意下意下的顺着她的头发。楚希得尝所愿的喝了酒,对他的一切行为都非常配合,乖乖的坐进他怀里,靠在肩头上。

    席楠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,目光落到那个空了的酒杯上,眼里闪过深邃的光。

    夜深了,喝了那么久,也差不多了。席楠作为现场唯一一个还保持清醒的人,一一帮他们叫了车,今涱由路书和常晟送回去,柯承自己回家,席楠搂着楚希目送他们上车回去。

    楚希自从喝了那半杯酒之后,慢慢的整个人都开始迷糊起来,晕乎乎的。现在她酒紧紧的依靠着席楠,任由他带着自己回家。

    席楠的那一杯酒是故意的,其实原本他只是想看看楚希的酒量怎么样,没想到她才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。

    席楠把楚希的身子扶正,抬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:“还认得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楚希看着前面的人影晃来晃去,手伸出来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,都囊道:“你别动,动的我眼睛都花了。”

    席楠被楚希打了一巴掌,喝醉了的楚希压根就没有什么力气,那一巴掌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。他轻轻的扣住她,不让她动,问她:“你认不认的我是谁?”

    楚希认真的看了看,软声软气的说:“认的啊,你是席楠,我男朋友,不过,你怎么变成那么多个了呀。”

    席楠心满意足了,方特助来了。席楠把楚希打横抱起上了车,让方特助回别墅。

    楚希喝了酒,又正值夏天,她浑身发热,小手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,胸前的领子被扯开了些,露出了些许风景。

    席楠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手,楚希不能凉快,不满的直哼哼。

    方特助在前面看了一眼,就赶紧把隔板升起来了,隔绝了视线。

    席楠将人从怀里提起来,她的两只小手已经被他抓住了,楚希醉了,挣脱不开,只能不停的磨他。

    席楠的呼吸加快,只能更加用力的制止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方特助踩下油门,只想快点把他们送回去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终于到了。

    席楠还没等停稳,就抱着楚希直奔楼上,他的衣服已经被楚希扯的乱糟糟的,跟今早出门的时候完全就不是一个样。

    方特助暗暗咋舌:果然还是老板娘厉害。

    楚希迷迷糊糊的半昏着,感觉自己身体怪怪的,她舒服的唯叹了一声,还没等她适应过来,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,她忍不住想要尖叫,被人堵在了喉咙里,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。

    楚希这一觉睡的不好,她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火炉之中,无论她怎么逃,都逃不出去。她做了一个梦,梦到自己在梦中变成了一只小兔子,遇上了大灰狼,被当成猎物抓了回去,无论她怎么逃,都逃不开大灰狼的魔爪,一遍一遍的把她吃了。

    阳光穿透窗户,照进房间里,映照在地上凌乱的衣服上。

    楚希翻了个身,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浑身都是酸痛的,没有力气。费劲的睁开流了一晚上的泪而变得酸涩的眼睛,看着熟悉的家具,明白自己现在在家里。

    抬起手来想遮住照进来的阳光,被自己的手下了一跳,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樱红的痕迹,楚希连忙掀开被子看,身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痕迹,深浅不一。

    门被推开了,楚希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上,动作幅度大了,扯的她疼的直抽气。席楠端着食盘走进来,听见他的抽气声,立刻就赶快过来了。

    小心的扶起她,轻柔的把她抱在怀里:“怎么了?是不是我弄疼你了?”

    楚希看到席楠才慢慢的反应过来,昨天自己是跟席楠一起回家的,现在自己这个情况她虽没有亲身经历过,但现在也回味过来了,昨天只有席楠和他在一起,也只有席楠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楚希看着席楠脸上的表情,发现席楠的眉头舒展开了,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满足的神情,楚希心里的一口气就那么卡的不上不下,伸手推开他,自己又倒回床上去了,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了,直留一个发顶给他。

    席楠怕把她弄疼了,不敢扯她的被子,只能轻轻的把她连被子一起抱起来:“怎么了?是不是难受了?”

    楚希窝在被子里,想到自己两世的清白就那么不明不白的交出去了,虽然人是她喜欢的,但她还是觉得委屈,越想越委屈,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:“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呢?”

    席楠听到她哭,怕把她闷坏了,往下拉了拉她的被子,把脑袋露出来,看见她红红的眼睛含着泪水,温柔的把泪水擦拭了,问:“你都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楚希哭声顿了顿:“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了呢,我只是、只是,是你自己趁我喝醉了,把我这样那样的,你还来问我。”

    席楠嘴角勾了勾:“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对我又动手动脚的,还把我的衣服给扯了,平常的时候我就很听你的话,昨天晚上你那么的急切,我也不能拒绝你不是,再说,我也是以个正常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楚希脑袋里的浆糊被他的话打击的晃了晃,清明了一些,她隐约的回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样缠着他,扯自己的衣服,还不止扯自己的,还把他的给扯了。

    席楠见她不信,还想说着她昨天的壮举,楚希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:“你不许再说了,不许说了。”

    席楠笑着亲了亲她的手心,看着她把手缩了回去,拿过一旁为她准备的食物:“好,我不说,那你先把东西吃了,累了一晚上,你也饿了。”

    楚希捂住他的嘴,怕他再继续说下去,她就该无地自容了,立刻张口含住了勺子的蛋糕,乖乖的听话。

    席楠见她终于乖乖的吃东西了,也不再说她昨晚的壮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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