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6章 撒网之始:祸水东引3

唐清枫瞥见那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视线没有了,当下也没有在跟他啰嗦,冷哼一声:“你别给脸不要脸,这里可都是有钱有势的人,你还嫌弃?”
“清扬没有嫌弃,清扬自知配不上这些人,所以也不去沾染。
如果挡了大哥的道,清扬退场便是。”唐清扬说完就要起身离开,却被唐清枫拉住,“唐清扬,你竟然给我甩脸子?”
唐清扬目不转睛的看着握着自己的手,冷静道:“清扬不敢。”
“那就乖乖坐着,若是你敢翻天的话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唐清枫恶狠狠的威胁着。
这些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了龙希宁的耳朵里,突然她有些疲惫的抻眉,这功法精进之后简直是什么都能听进去,吵的耳朵疼。
若是能避开这些不想听的,就听想的就好了。
不过,一直传言这唐清枫和唐婉柔都是一母所生,而这唐清扬却是一小妾生的,不过那小妾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。
这点到是跟她很像…
不过,他的忍辱负重,到是让她对他看观有所改观。
“这些花都是从何处弄来的?”柳茹闻着空气中的花香,四周都是碧蓝的天空,再也不是那四方形的天。
如此视野开阔的让她心旷神怡。
如果不是希儿来让她出宫,她都找不到借口出来。
“回皇后娘娘,这些话都是从北荒,南岸国和西域各处运来的花,都是弥足珍贵的呢。
我娘不想浪费这些花的珍贵,所以才办的这场花宴,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么美丽的花。”唐婉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突然从一旁站起来,走到亭子中央,毕恭毕敬的说了句。
柳茹挑眉:“不是说北荒最近闹干旱,又如何来的这些花?”
唐婉柔脸色顿时一变,北荒何时闹过旱灾?
她怎么没听说?
“这些花都是之前运来的,那会还不曾开花,是臣妾亲自养了一段时间,才让这些花开的。”唐李氏战战兢兢的上前,替唐婉柔把这话给圆过去。
柳茹也不疑有他,点点头,“这样,如此倒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皇后娘娘喜欢,便是臣妾的心之所向。”唐李氏见她没有追问,心都松口气。
她觉得,她这一声的气都要在这一天给憋死。
“希儿,你可知那是朵什么花?”柳茹突然指着一朵浑身通红,但却一片叶子都没有的花而它的旁边竟然还有朵白色的,红白相应,当真好看极了。
这两株花的花瓣瓣纤细,花蕊纤长,上面的淡红色花蕊也美的让人窒息。
龙希宁顺眼看去,瞳孔微缩,彼岸花?
这个地方怎么可能种的出来彼岸花?还是白色和红色一起开的?
怎么可能,就算是她只是听过传说,但也不代表可以相信这是能一起开的花。
正当她开口要说的时候,龙妍玉从桌前站起,温婉的开口道:“回母后,这是曼陀罗,传言,这花还有个很凄美的故事呢。”
“哦,是个什么故事?”柳茹到不知道这美的花儿还有故事,这到是有趣了。
龙希宁半敛着眸,对于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她不想挽救,也挽救不了。
这彼岸花是悲伤情爱之花,柳茹和百里玄庭的感情才刚刚和好,她若再提个感情悲伤之事,她肯定会生气的。
而龙妍玉却大大方方的行了一礼,面对所有人的好奇她有种自豪的骄傲感。
似乎在宣誓着人,看,这堂堂烨王妃都不知道的事,她龙妍玉竟然知道。
于是,她清了清嗓子,慢慢道来:“这花原本名叫彼岸花,又叫曼陀罗,花开不见叶,叶开不见花。
原本这花是开在一个古老国家里的花朵,有一种是白色,又有种是红色,但后来这两只花妖相爱了,在花开之时叶子也开了,后来被神仙发怒,便把这两花都打入了轮回,从此两人永远都不能在一起。
从此,每一世都会受诅咒,而花开不见叶,叶开不见花。
是不是很凄美?”
当她说完了之后,发现很多都红了眼睛,就连柳茹都沉了脸,她不明所以,难道这故事不够凄美吗?
“玉儿,这故事你是从何处听到的?”柳茹沉冷的嗓音不似之浅温和,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冷意,让龙妍玉更是委屈不已,她委屈道:“这故事是玉儿在闺中时烨王妃给的。”
不管是不是坏的,反正把这罪魁祸首转移走才是王道。
龙希宁握着茶杯的手蓦然一顿,懒懒抬眸看她:“本王妃也没有让你在这里卖弄。”
“你…”龙妍玉没想到她会大大方方的承认,却又承认的如此干脆和恶毒。
柳茹顿时都没有了赏花的兴致,这彼岸花不就是她和百里玄庭么,虽然不是不能不见,却堵上了心门,如何见?
这种见了比不见还要难受。
“嫂嫂,这株红色的是彼岸花,名叫曼珠沙华,她是开在天界里的红花,所以又名彼岸花,天涯花。
它盛开在阴历的七月,又名悲伤的回忆。
一般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,花香有魔力,会唤起死者的回忆。这是悲伤之花。
另外白色的彼岸花,名叫曼陀罗华。
这花是原意是天上之花,大白莲花天降祥瑞之兆,这曼珠沙华的别名是彼岸,这彼岸便是生与死。
嫂嫂,既然站在其中一端,那么和站在另外一端又有何不同呢?”龙希宁握了握她的手,浅浅一笑。
柳茹有些怔愣,“岸的彼端是彼岸,呵呵…的确啊,如此站在哪又有何不同呢?”
龙希宁的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醍醐灌顶,比起刚刚龙妍玉的模糊之意,简直好太多了。
而且,龙妍玉主要讲的就是情爱之事,而龙希宁却贯穿了生死的阔论,简直高出不知道多少个档次。
唐婉柔在她耳边嘲笑着:“想借机卖弄一下,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?
呵呵,活该。”
龙妍玉双目啐火的瞪着她,咬牙切齿:“你别太得意。”
唐婉柔却低低笑了,她现在就是得意,人生得意时当然该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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