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2章 替原主复仇吧 八 阴恻恻的秦欢欢

眼看着墨修身受重伤,还对那姑娘念念不忘,昏迷之际喊的都是那姑娘的名讳,福伯深受震动,他答应墨修,一定将姑娘带至他的跟前。
带着墨修的嘱咐,福伯出发了。
他不分日夜的赶路,终于在五天之后抵达了烟城。
到了烟城,福伯直接按照墨修给的地址去了那姑娘的家里,谁知到了姑娘家的门口,却遇到了去那姑娘家迎亲的花轿。
福伯一打听才知道,要嫁人的姑娘,就是墨修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。
娶她的,是烟城的大户人家,姓霍。
人多眼杂之下,福伯始终没有接近那姑娘的机会。
他始终不愿意相信,墨修口中那个善良美丽的人,会背叛了墨修另嫁他人。
也许是另有苦衷呢,福伯想着。
于是,想从姑娘口中听到真相的福伯,利用那姑娘所嫁的霍家招下人的机会,混到了霍家。
福伯是想问问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的,可是他才到了霍家第一日,就听到了姑娘的夫婿当众宣布,说姑娘的肚子里怀着的,就是他的孩子。
当时的福伯,简直懵了,墨修不是说过,这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
怎么这男人又说,孩子是他的呢?
福伯心中疑惑不已。
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就对姑娘的为人下结论,事情的真相如何,福伯还是决定在问过姑娘之后再说。
可是想是这样想,这件事做起来却不容易,霍家是大家,而福伯只是个三等杂役,他是没什么机会和姑娘私下碰面的。
他一直寻找机会,直到等到姑娘回门的那一日。
福伯在姑娘出了霍家之后,便立马跟了出去,他一路跟着姑娘到了姑娘的娘家。
姑娘的娘家家境一般,宅子里的下人也少,福伯趁着这个机会翻墙入院,直接尾随着姑娘去了姑娘住着的闺房。
待到姑娘的夫婿离开之后,福伯才现了身,打算与姑娘说墨修的事情,怎知他还未曾现身,一个打扮精致的妇人又来了姑娘的院子。
福伯只好再次躲起来。
来的妇人,是那个姑娘的娘。
妇人步履匆匆的,入了院子之后,便对姑娘嘘寒问暖了一番,这些话都被躲在暗处的福伯听了个明明白白。
突然,妇人压低了声音,问了一个福伯也很想知道的问题,她问姑娘:“女儿,你老实告诉娘,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那墨修的,还是儒方的,若是........若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墨修的,那娘就去给你弄副打胎药来,你可不能把墨修的孩子生在霍家啊!”
妇人语重心长,看着姑娘的眼睛满是焦虑。
而躲在暗处的福伯也拉长了耳朵。
那姑娘沉默了一会之后,她摸着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说道:“娘亲,这孩子就是霍儒方的,我骗你作甚,儒方也在霍家所有人跟前承认了这个孩子,你不要胡思乱想了
妇人听了姑娘的话,使劲的拍了拍胸口,似乎总算是放了心。
而站在门外的福伯,一颗心却是沉入了湖底,因为他亲耳听到了墨修喜欢的那女子说,说她肚子里的孩子的霍儒方的。
既然是姑娘亲口所说,福伯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。
他悄悄的离开了。
没再打扰那个姑娘。
福伯想着,墨修既然深爱这个女子,那知道姑娘如今的生活,肯定也会选择祝福她幸福吧!
离开姑娘的家之后,福伯决定去看看墨修的父母,去了墨修以前居住的家,才知道墨家早就已经举家搬迁。
没有接到墨修喜欢的姑娘,也没有遇到墨修的家人,福伯只能闷闷不乐的踏上了回归军营的路。
到了军营,看着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墨修,福伯是含着泪告诉墨修真相的。
他亲眼看到,墨修眼中的那一缕光,就此泯灭。
之后的墨修,就此全身心的投入了军队的建设之后,没过多久,他就以烟城为名,成立了赫赫有名的烟城军,成了镇守烟城一方的军阀。
虽然烟城军以烟城命名,墨修此生却再未踏入过烟城一步,福伯知道,他这是不愿再踏入这个处处都是心上人影子的城池。
后来,福伯又继续跟着墨修走南闯北了几年,直到后来出了事福伯伤了腿,才悄悄的离开了墨修,不过这都是后话了。
福伯将思绪从遥远的记忆里拉了回来。
其实这些事已经过去太久了,日月变迁,时光如白驹过隙,福伯早对这件事模糊了印象。
直到看见了霍连城,这些事又才重新在霍连城的记忆里清晰起来。
因为霍连城与墨修从某些角度看,实在是如出一辙。
那个女子的后人,怎么会与墨修这么相似呢........福伯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他望着墙上的鹿角感叹道:“将军,难道是我当你弄错了什么,若是因为的过错,使得你错过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,又该如何是好呢?”
回答福伯的,只有安静的空气。
他拿了一块布,将墙上的鹿角擦了又擦。
这鹿角,是他与墨修一块去当兵的时候,在途中猎下的鹿上取下来的,福伯将鹿角用绳子套了起来,他与墨修一人留了一只,这是他们友谊的一种象征。
可如今,福伯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愧对了这份友谊。
若那件事真有什么差池,那福伯觉得,自己就真的是罪人了。
要知道,墨修因为对那件事耿耿于怀,一生都形单影只,未曾婚娶啊!
福伯思绪万千。
与此同时,秦欢欢正坐在柳姨娘的屋子里。
她此刻正幽幽的看着柳姨娘。
而那串原本该在秦欢欢手上的手链,此刻已经换了主人,静静的戴在了柳姨娘的身上。
“姨娘,你可要记清楚了,这手链我都送你快一年了,你在与管家偷情的时候,让秦晚晚撞到了,你怕被暴露,所以对秦晚晚起了杀心,可记清楚了”
秦欢欢眼神冷漠,全身都透着一股子让人遍体生寒的阴冷。
柳姨娘看了看手上多出来的手链,她说道:“我说是我的链子,你爹就会信了吗?”
“这一点,姨娘不用担心秦欢欢目色深沉:“这链子小,都是贴身戴在我手腕上,衣服挡了都看不见的,你也不用担心我那从来不拿正眼瞧我的爹会发现端倪,他才不知道我戴什么首饰!”
柳姨娘身体有些抖的厉害:“可是欢欢,我要是认下这件事,妾室谋害嫡女,我可能是会被杖毙的啊,你再怎么也是你爹的女儿,这件事若是你认了,他最多打你一顿的,为什么要逼着姨娘去死呢?”
秦欢欢原本是坐在柳姨娘的对面的,听到柳姨娘的话之后,她突然站起了身,走到了柳姨娘身边,在她耳边阴恻恻的笑了一下:
“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儿,姨娘难道不知道吗,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,不记得怀我的时候,是谁把你睡了吧,这事若是我认了,你说我那便宜爹会不会借机除了我这个耻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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