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既白屈膝半跪在南知身前,慢条斯理摘了黑色的皮质手套,将禁锢在女人脖颈上的钢索取下,专注而认真地注视著她。
他擡起手,指尖触上南知微凉的脸颊,动作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脆弱的艺术品。
南既白歪头笑了一下:“我没死,是不是很伤心?”
南知没有回答,只一双眼睛牢牢地盯著他,里面盛著的情绪浓重复杂,一时之间辨不分明。
男人炙热的目光和指尖同时向下游移,在颈部顿了几秒,复而向下。
指腹抵在涌血的枪伤部位,不轻不重地摁了下去
剧烈的疼痛袭来,南知咬紧牙关,太阳穴青筋凸起,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,脸上浮现几分痛苦的神色。
“小知,你很让我失望。”
南既白看了眼指尖上沾染的血液,将那一抹鲜红涂在南知微微发紫的嘴唇上,她苍白冰冷的面容被浓郁的绯色映衬出些许妖冶的绮丽。
“我以为…会是你亲自来杀了我的。”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,声音很低,却带著一丝颤抖,南知的鲜血令他重温了久违的兴奋。
南既白看著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养女,深不可测的眸底又逐渐溢出病态的疯狂。
他将染血的手指送到唇边,探出舌尖轻轻舔舐著,脸上带著享受的微笑。
南知抿紧嘴角,抓住这几秒的时间,右手擡枪对准身前的男人。
扣下扳机的前一秒,一只大手快速攥住她的手腕,将它反折向后。
子弹带著微弱的气流从南既白身边擦过,他挑了挑眉,歪著头面无表情地劈晕南知。
空旷的冬日荒野再次归于沈寂,半晌,萧条的寒冷里落下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。
南既白避开南知身上的伤,将她打横抱起,交织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缓慢地向前延伸,像是要溶进身后苍茫的白色里。
“小知,我们回家。”
南知蓦地睁开眼,在触及光亮的瞬间本能地蜷了下眼睛。
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使她还未适应光线就下意识去摸腰侧的刀,不等她摸到,耳边先响起一阵金属清脆的喀啦声音。
南知侧过头,看到自己全身上下只著内裤,右手被一条长长的铁链锁起,因刚刚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声响。
她看了几秒,开始检查身体状态。
左臂的枪伤已被妥善处理好隐在绷带之下,身前的伤也被涂了药。她无法擡手,触碰不到脖颈,但也能从沈钝的痛楚大致了解伤势情况。
枪和刀不用想,肯定都被南既白拿走。
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南知紧皱眉头,赤手空拳且带著枪伤的状况下想要再杀了他,成功概率约等于零。
这时,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,缓慢而又规律,由远及近。
这熟悉的声音意外地让南知阴沈的脸色平静下来,她转眸,凌厉审视的黑色瞳孔与笑意盎然的蓝色眼眸在空中交汇。
男人扬起嘴角:“小知。”
南知没有说话,金属链条在昏暗的室内反射著冰冷的寒光,照出她平静瘆人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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