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指关节捏得发白。 助理敲门进来，递过一份文件： “您让我暗查当年骚扰林小姐的那群混混找到了。我给钱，他们说了实话。 助理顿了顿： “指使他们的是一个女人，长相身高和林小姐相似，但有人记得她耳后有颗红痣。” 顾司衍的瞳孔骤然收缩。 白芩姿耳后，就有那样一颗痣。 “还有，白芩姿在十三年曾用化名做过多次产检，还有处女膜修复手术。那时候她跟您还不认识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 男人开口，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。 顾司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。 白芩姿穿着丝绸睡裙迎上来： “司衍，别难过了。你想要女儿我可以再生一个。” 顾司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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